知道他小小地成就了一下,又出了几首歌,我就会开心很久。 这样就好了,大家都各自安好就好了。 后来母亲的病没有治好,那个大我七岁的男人也在婚后的第四年去世了。 而我,也在今年查出了和母亲一样的白血病。思绪渐渐回笼,我看向眼前的裴祁安,仿佛时光倒流,曾经满心满眼都是我的少年,排除了千难万险,依旧还是来到了我面前。 裴祁安没有再说话,一言不发地将我的东西仔仔细细地收好:我们换一个病房,好好养病。 我将手边的水杯砸向他: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