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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昔年一只手握住侯思南的手,一只手轻轻拍着侯思南颤抖的背部。

“你还记得吗?

实习那年我们在急诊室给出车祸的孩子做心肺复苏,按断了两根肋骨,后来你蹲在更衣室里哭,说自己像个凶手、杀人犯”余昔年说到。

侯思南:“可是那个孩子活下来了,全面康复了。”

“他还叫我思南哥哥,思南哥哥,叫了好几个月。”

直到他康复出院了。

侯思南哽咽说到:“这次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病人在我眼前离去,无能为力我好没用。”

侯思南说道。

侯思南更加自责了。

余昔年安慰道:“你还记得之前去乡下义诊时,那个用草药敷伤口的老人吗?”

“他说生死就像四季轮回,医生是撑伞的人,可是雨太大了,即使雨骨断了,也要接着撑,因为还有人需要我们为他们撑伞,哪怕风雨飘摇。”

侯思南:“我害怕……我害怕你也有一天会变成手术同意书的名字”余昔年:“所以我们要把每次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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