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伪的遮羞布被扯下,往日温情幻灭。
宋佳玲被宋父宋母围在中间,沈锦州守在她身边,如众星捧月的明珠。
而我这个冒牌货,化成滩烂泥,腐烂渗血,死无葬身之地。
突然,一道娇呼拉回我的思绪。
“这是......鸟笼?天呐,姐姐,你怎么能把犀鸟放了!”
宋佳玲轻咬唇瓣,小心翼翼捧起鸟笼。
“州哥哥,你别怪姐姐,犀鸟幼崽一直就是我在照顾它,因为我知道它是你和姐姐一起带来的,意义非凡!”
“想必姐姐也是太激动了,才失手将犀鸟放了,都怪我,没有亲自把它送过来,才让它受惊了,都是我的错!”
说完,她眨眨眼,一滴泪水划过脸颊。
沈锦州怜惜地擦过她的眼角,望向我时冰冷如寒冬。
“不怪你,是她故意放走的。”
我还未反应,宋母一巴掌抽了过来。
“宋南雀你无法无天了!!这么重要的婚礼你是没脑子吗?!看看人家佳玲,你要是有她一半懂事,我也不至于这么操心!”
我脑子嗡嗡作响,脸颊肿得像馒头。
半晌后,喘着气想爬起来,却被人一脚踹在胸口。
宋父沉声道。
“还不快道歉!”
我忍住剧痛,徒劳地张了张嘴。
“我......”
话音未落,头皮传来撕扯,宋佳玲戴着头纱,怯怯的眼神中掩不下得意。
“州哥哥,这样不太好吧?这毕竟是你和姐姐的婚礼。”
“没什么不好。”
沈锦州替她正了正头纱,眼神讥诮地看着我。
“我说过,谁有犀鸟我就娶谁,而它本来应该由你送来,是宋南雀鸠占鹊巢!”
他盯着我,一字一句道。
“赝品就是赝品,一辈子都上不了台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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